歷史的遺跡?
歷史的遺跡?

  紐約州水牛城正在醞釀一場風暴。這座城市坐落在伊利湖的東北面,它從未像1844年10月初那樣,感受到如此強烈的風。(1)

  但是,儘管天氣惡劣,人們還是趕來聽查理斯.斐治的解釋,為什麼耶穌很快就要復臨。 在幾年前設計的預言圖表的説明下,斐治藉著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來引導聽眾,向他們展示,一次介紹一個獸,解釋預言是如何被準確地應驗的。 斐治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的傳教士,曾與著名的傳教士查理斯.G.芬尼一起工作過。他還曾在新英格蘭地區牧養過幾所教會,其中包括在波士頓的繁華的萬寶路街的公理會教會。 斐治的廢奴主義者身分為人所知,他在1837年寫了一本宣傳小冊子,題為《在真理的天平中,顯出蓄奴的罪惡》(Slaveholding Weighed in the Balance of Truth, and Its Comparative Guilt Illustrated.)。為了描述奴隸制的恐怖,斐治公開承認,“邪惡有一種我無法描述的力量;而罪惡是一種永遠無法被描繪的黑暗,除了在午夜的無底坑中被蘸的一支鉛筆。” (2)

一個勢不可擋的興趣   斐治在波士頓的時候,有人給了他一份威廉.米勒耳的講道稿,題為《從聖經和歷史中關於基督復臨的證據》(Evidence From Scripture and History of the Second Coming of Christ) (3)。斐治急切地研究了講章,在寫給米勒耳的一封信中,說道:“除了聖經,我從來沒有從其他書中感受到這種勢不可擋的興趣。” (4) 在他的教堂裡,斐治在講道中分享耶穌的復臨,在他的牧區範圍內,引起了人們極大的興趣。三天後,他想把這個課題介紹給波士頓教牧協會的同工們。在期待一個熱情的接待時,斐治帶來了12份米勒耳的《證據》。 不幸的是,“協會的反應是如此的消極,伴隨著許多的嘲諷和輕蔑,以至於在一段時間裡,[斐治]對這[復臨信息]失去了信心,並陷入了他以前的觀點中。” (5) 成聖的觀點

儘管斐治迫於同工的壓力,他繼續努力學習聖經。1839年,他在新澤西州的紐華克市的自由基督教長老會的教會牧養,斐治寫了《成聖的觀點》(Views of Sanctification) (6)——提供了他的信仰宣言,並以聖經強調藉神聖恩典成聖。

斐治的書讓一些人給他貼上了“完美主義者”的標籤。一個委員會成立了,專門就斐治的觀點“勸告”他,這導致了一項譴責的決議,宣稱他的觀點是一個“危險的錯誤”,並要求他停止對這個話題的宣講。

在駁斥這些指控時,斐治寫道:“我可以這樣告訴上帝的子民嗎?告訴他們,他們一生中也沒有一位救主救他們脫離罪惡;無論活多久,無論如何努力工作去尋找生活之道,無如如何虔誠地禱告,無論如何盡可能地相信救主實現應許,他們還是失望地註定會或多或少地犯罪,得罪他們所愛的救贖主,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他們所有的哭泣和掙扎都是徒勞的,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一定會反抗那無限的愛,直到死亡這可怕的怪獸使他們得到解脫。”(7)

斐治是堅強的。他不再害怕嘲笑或譴責。他相信自己是被呼召去宣揚“在基督裡因信成聖的神聖教義,” (8) 他很快就退出了紐華克的長老會。

復臨盼望和成聖

1841年,內科醫生和米勒耳派傳道人約西亞.利奇敦促斐治重新考慮基督復臨的真理,他說:“你需要的是將復臨的教義與聖潔的教義放在一起。” (9)

經過進一步的研究和祈禱,斐治完全接受了基督即將復臨的信息。他成為了最受人尊敬和愛戴的米勒耳派傳道人 之一,他以同情人們、真誠傳揚救恩,和深度研究聖經真理而聞名。

到1843年,斐治從他對啟示錄14章和18章的研究中認識到,巴比倫被稱為“傾倒”,這不僅指著羅馬天主教,也包括叛教的新教教會。他宣講了一篇強有力的證道,“我的民哪,你們要從那城出來” (10)並很快就出版了。成千上萬的人回應,離開了他們童年的教會,加入了那些以聖經為根基,盼望基督即將復臨的團體。

伊利湖的洗禮

就像查理斯.斐治在紐約州水牛城的大風天裡所宣講的那樣,人的內心是有罪的,就像這個人所教導的聖經真理。新信徒要求洗禮,並在伊利湖受浸。

在浸禮後,斐治穿著濕衣服回家,風刮的很大。然而,他並沒有走得太遠,當他遇到另一群人渴望受浸時。斐治回到湖邊,給他們施洗。再次啟程回家時,斐治遇到了第三群請求受浸的人。儘管受到寒風和濕衣服的影響,斐治還是回到湖邊,給他們施洗。(11)

儘管感覺到不舒服,但第二天,斐治還是騎馬趕了好幾英里去赴約。不幸的是,他患上了肺炎,並於1844年10月14日去世,享年39歲。(12)

儘管他沒有長壽到足以成為“小群”的一部分,成為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的教友,查理斯.斐治表現出相同的品格特質和屬靈上的堅毅,宣揚了大致相同的信息,作為復臨運動的先驅者,他不斷研究聖經,與他人分享亮光,最終幫助建立了基督復臨安息日會。事實上,懷愛倫在異象中看到將來在天國的一小群名字中,查理斯.斐治是其中之一。(13) 虛假或真實?

我們今天是否仍然相信在聖經中,那引導誠實的生靈“從巴比倫中出來”的信息?這信息不僅引導他們從巴比倫出來,還引導他們成為餘民的一分子,就是“那守上帝誡命、有耶穌見證的”(啟12:17,按原文和英文直譯)一群人。我們是否仍然相信“先知更確的預言”(彼後1:19)?但以理和啟示錄的預言在今天仍然適用,或只是歷史的遺跡?

我們是否接受基督在天上至聖所服務的信息?我們是否仍然相信上帝不僅有足夠的恩典來為稱我們為義,而且有足夠的能力來使我們成聖?我們是否仍然熱切地期盼著並“切切仰望上帝的日子來到”(彼後3:12)?上帝的真理,是否正如聖經所啟示的,仍然比別人的觀點更重要?

我祈求,我們每個人都承認我們沒有遵循“從前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大能和他降臨的事”(彼後1:16),但是將“要堅守我們所承認的指望,不至搖動,因為那應許我們的是信實的。”(來10:23)。

主必快來!耶穌必要快來!



(1)The ‘October Surprise’ of 1844”, www.buffalohistorygazette.net/2010/09/the-lake-erie-seiche-disaster-of-1844.html.
(2)Charles Fitch, Slaveholding Weighed in the Balance of Truth, and Its Comparative Guilt Illustrated (Boston: Isaac Knapp, 1837), p. 3, https://ia802502.us.archive.org/28/items/ASPC0001888700/ASPC0001888700.pdf.
(3)在以下網址可讀到:https://m.egwwritings.org/en/book/1321.13#13.
(4)Letter from Charles Fitch to William Miller, March 5, 1838, www.earlysda.com/miller/william-miller-biography-5.html.
(5)LeRoy Edwin Froom, The Prophetic Faith of Our Fathers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 Assn., 1954, 1982), vol. 4, p. 534, m.egwwritings.org/en/book/1583.3109.
(6)在以下網址可讀到: m.egwwritings.org/en/book/1259.7#7.
(7)Charles Fitch, “Letter to the Presbytery of Newark” (1840), p. 19, m.egwwritings.org/en/book/1014.95#95.
(8)Charles Fitch, “Reasons for Withdrawing From the Newark Presbytery,” 1845, p. 1, play.google.com/store/books/details/Reasons_for_withdrawing_from_the_Newark_Presbytery?id=HocxBHexWocC&hl=en.
(9)在Froom,頁536。.
(10)Charles Fitch, “Come Out of Her My People” (Rochester, N.Y.: J. V. Himes, 1843), m.egwwritings.org/en/book/2006.2#0.
(11)見Froom,頁545。.
(12)同上。
(13)懷愛倫,《早期著作》,原文第17頁。



  




魏泰德是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全球總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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