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分享
神圣的免疫疗法

上帝对罪恶的解药

柯洛恩

  多年来,我一直沉迷于一种瘾:不加选择地、不停地看电视。只要电视一打开,我就会被粘上。我浪费了许多闲暇的时间,且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几年前,当我看到我的两个孩子从学校回来,就扑通一下坐在沙发上,瞪大了眼睛看电视时(只是一台电视机,没有任何附加频道——我从不敢订有线电视服务!),我意识到我若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们就会变得像我一样。与妻子商量后,那天晚上我就把电视拿走了。其结果是我们的孩子并不在意,他们放学后反而更能自律地做家庭作业,并且我们家最终有了持续不断的晚上共同敬拜的时间。

  当我开始四处旅行时,这个试探就变得更加狡猾。几乎每一间宾馆的房间中,都有一台更大的电视机,有无数个频道可供选择。后来,又出现了高清电视。仇敌知道那是我的弱点:当旧的试探还有效时,为何还要发明新的试探呢?多年之后,这个试探依然存在,如大多数曾经是酒鬼的人一样。

  现今,电视已经给更多的复杂技术让步了。虽然在你看了许多视频或每天常常刷朋友圈时,你的内心会有一丝罪疚感,但在社会化媒体上浪费时间已经成为了一种艺术形式。我们找借口说,这是现今的大势所趋。

  阅读至此,你或许会想知道,我在电视上的挣扎和安息日的安息有什么关系?这比你想到的还要多。

  在看电视的那些年间,一个壁垒就是安息日。在忠心遵守安息日为圣的父母的抚育下长大,即或是在我最迷惘的绝望时期,我也很期盼安息日的到来。在星期五晚上和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我不会打开电视。安息日是我对黑暗势力的解药。

  安息日能给我带来很多的快乐时光!我有了更多读经与默想上帝话语的时间。上帝仍会赦免我们滥用上帝伟大的恩赐——时间——的罪。因着看电视而得到的世俗主义、幻觉与无意义的不变食物减少了,我的心最终似乎放在了真正重要的事上:爱我、甚至关心任性的我的上帝。

  上帝告诉我们要守安息日为圣(出20:8)有一个原因:安息日意味着脱离自我的专制(申5:12-15)。上帝为祂的被造物设立了安息日(可2:27)。这个地球是为我们而造的。我们身体的结构是为我们的益处而设计的。安息日是为我们的好处而设立的。我们依靠它,正如我们每几秒就要依靠心脏的跳动与肺部的呼吸一样。

安息日的起源

  上帝为何会有安息日这个想法呢?根据圣经的创世记,星期五,也就是第六日,祂完成了创造之工(创1:31-2:1)。上帝最后的创造乃是亚当、夏娃(创1:26, 27),那一周中,上帝已经为他们造了他们所需的一切。祂按照祂的形像创造了他们,使他们能够成为具有充分选择能力的有灵性的存在。从逻辑上说来,他们存在的第一整天乃是完全与上帝一同度过的,来认识他们的创造主。

  请思考:亚当、夏娃和上帝。这是多么美好的开端啊!我能想象到亚当夏娃因耶稣的愉快到访、交流及直接从他们的创造主(西2:13-17)那里受教而有的激动不已的神情。星期六日落时,上帝的儿子又给了他们一个惊喜:下一周也这样过怎么样?从那时开始就一直如此:上帝邀请,我们欢喜。

  安息日就是这样开始的。安息日绝不是犹太人的发明,也不是顿悟每周需要一天休息的忙碌的后现代人士的发明。安息日是为人类的需要而有的一个神圣的创造(创2:1-3),这是上帝将其永远作为第四条诫命(出20:8-11)的基础。

  我们都非常需要与上帝谈心,在祂里面安息,把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重担放置一旁。“安息日”在旧约圣经中的希伯来语是shabbat,意为不仅要“休息”,也要“停止”。即或我们不疲倦,尽管我们从星期日开始所做的都是有用的好事,我们也需要在星期五日落时停止我们的日常工作(利23:32),作为每周一次的重要的灵性调整。遵守安息日为圣是提升我们生命的音乐,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无法聆听到的。

  当我们夫妻二人最初从北美迁居到亚洲北部地区时,我们无法忍受如东京、首尔和香港这样城市的地铁、火车和人行道上到处都挤满了人的情形。这使我看到人类亟需内在的平安。没有目光的交流,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们的智能手机上。生命虽然存在,但却毫无生机。想到这数百万人口中,仅有极少数人认识宇宙的爱的上帝,令我很伤心,我决定要为此做些什么。

  圣经中的安息日是这个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它是我们忙碌生活的解毒剂。诗人呼吁说:“你们要休息(字面意思:“放开,停止”),要知道我是上帝”(诗46:10)。另一处写道:“你说:‘你们当寻求我的面。那时我心向你说:‘耶和华啊,你的面我正要寻求’”(诗27:8)。

  当我们可以得到真正的平安时,我们为何让自己死去呢?当我们在直觉上知道那样不奏效时,我们为何仍终日专心依靠我们的活法呢?你我都可以获致安息,要停止抗争,把安息日当作神圣的日子将会使我们感触到那安息(来4:4-9)。



柯洛恩(Ron E. M. Clouzet)在北亚太分会担任传道协会干事,居住在韩国的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