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
忠诚之旅

译者按:本文的钥词在英文是faithfulness,这个字包括了中文的好几个意思:对于上帝的品格而言,意思是“信实"、“诚实"、“忠信"、“诚信"等;对于我们的态度而言,意思是“忠心"、“忠信"、“忠实"、“诚实"等。因此在文中,“忠诚"、“忠心"、“忠实"、“信实"、“忠信"、 “诚实"等都是同义词。

  “忠诚”(Faithfulness)的概念已经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了人的生活方式和信仰体系中,尤其是基督徒。有些人把它形容为:不管环境如何,都能忠于某人或某事。其他人则说它与在信仰和原则上“立场坚定”有关。用于形容它的术语有忠心、献身和可靠。当我们不仅把它与人相连,更把它与上帝联系在一起时,它就会在人类心中唤起一种最美好的形像来。忠于家庭、朋友、国家以及上帝的故事有很多,它们都在激励并鼓舞我们要成为更好的人,成为更富有同情心、更有勇气的人。然而可悲的是,人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是软弱的,以致人类经常失败。我们无法达到我们想达到的“伟大与善良”的顶峰。然而,上帝并没有这样的局限。诚实(faithfulness)是祂品格中的一部分(出34:6)。它能使我们明确地知道祂是谁。“袮的诚实极其广大”(哀3:23)。

  在怀爱伦描述圣经中那些为“祂名的缘故”忍受屈辱和逼迫之人时,她没有称赞这些男女的忠心,而是把它完全归功于上帝:

  “这些先贤忠贞的榜样,都为上帝应许的信实可靠作见证──证明祂的时常与人同在和以恩惠支持人”*。归根结底,只有祂才是真正忠诚的一位。

  下面的这些小故事来自于西非、新西兰、马来西亚、乍得(查得)、印度和美国。他们描述了显明作者所相信并敬拜之上帝的品格与爱的个人的信心之旅。愿这些故事能使你更爱上帝并更加信靠祂。──编辑



*怀爱伦,《使徒行述》,第56章,第21段




在逆境中的忠心

茱琳.杜尔克森.卡帕沃

     “你要专心仰赖耶和华,不可倚靠自己的聪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祂,祂必指引你的路。”(箴3:5,6)

  2009年8月19日这一天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计划以及我的一切。8月19日之前的几个星期中,我们一家从新西兰到加利福尼亚拜访了我的家人,并在周末带着我4岁大的儿子去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在妇女大会上讲话。那次大会期间我头很痛,无论我做什么,是睡觉、吃药还是喝水,都无济于事。

  我从澳大利亚回来的第二天就出现了模糊不清的奇怪症状,包括视线模糊、对光线敏感、头痛、乏力、平衡能力失调、没有食欲及虚弱。

  8月19日,一位和我一起上台阶的同事注意到我因无法抬起我的右脚而险些绊倒。在听到我其他的症状时,他说:“你还是去看急诊吧!”

  眼睛检查、X光、心电图以及大量的检查都没有得到清楚的回答。我被告知“你可能是患上了中风”或是长了一个“迅速生长的肿瘤”。最后一站就是磁力共振扫描(MRI,磁振造影)了。当我躺在嘈杂的仪器里,头被固定在了一个地方时,我以诗篇23篇作为了我的祷告词:“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我不知道我的将来会怎样,但是我知道上帝在掌管我的生活。我祈求上帝使磁力共振扫描给我答案,所以无论出来怎样的结果,我都知道那就是我要面对的。

  约在晚上8点,急诊医生把我叫到了一个私人房间中。我所得到的答案就是:“你患上了多发性硬化症”。按字面意义来说就是在我的大脑和脊髓里有“很多疤痕”。

  我哭、祷告、质问、回家、休息、再哭。我的丈夫柔汝和我的两个幼小的孩子也为我祷告了许久。我们不知道这个病意味着什么以及这个事实将怎样影响我们的生活。

  十天后,我因极度恶心、失衡及肌肉无力而入院了。我没办法走路、说话。我的头无法动弹。我被伤心和失落感所压倒了。在接下来的九个星期里,柔汝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唱歌、欢笑并祈祷。

  透过混乱、未知、惧怕和失落,我听到了上帝的声音。

  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醒来时看到了一道强光。尽管那时我无法走路,我仍从医院的床上跳起来跑到窗户那里。那是基督的复临!我被平安和耶稣之爱的温暖所充满。祂清晰的话语向我袭来:“我如今把一件奥秘的事告诉你们:我们不是都要睡觉,乃是都要改变,就在一霎时,眨眼之间,号筒末次吹响的时候。因号筒要响,死人要复活成为不朽坏的,我们也要改变。”(林前15:51,52)

  就在那时,我开始了一段崭新的平静生活,并完全接纳了这正在消耗我生命的混乱局面。上帝让我知道,我们都有许多疤痕,有一些是看得见的,而另一些是看不见的。

  因决心要活下去并要好好地活下去,我的神经科医生、我的家人和我选择了一个最具挑战的治疗方法:从2009年10月开始进行为期六个月的化疗。第一次化疗,我在医院中;第二次,我在轮椅上,我丈夫推着我;第三次,我推着一个助行架;第四次,双拐;第五次和第六次,我能走路了!肿瘤科的护士们都向我起立致敬!

  这段旅程是混沌、创伤、令人沮丧的,却又是蒙福而充满希望的。在过去的五年中,我的信心经受了考验并戏剧般地增长了。我是蒙福的,因我经历了人生的破碎,并知道我虽有疾病在身,却仍有活下去的机会。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在做一份有意义并富有挑战性的全职工作。我每天还需吃药,为要延长反弹并降低严重的复发。我和我的孩子们常在一起祈祷。我活在基督复临的指望中。



茱琳.杜尔克森.卡帕沃是特.露哈.诺亚小区服务信托公司的业务经理助理和培训协调员。她和她的丈夫柔汝和两个孩子——7岁的格温和10岁的格里芬——住在新西兰帕默斯顿北部。

 


逆流时仍保持忠心

梅洛迪.若茨曼

  “他们无处不在。”我们的导游以明显的手势示意我们周围的这些城市。“他们都在瞄准你们。所以大家彼此要小心。要留意!”

  我们正在参加一次三个星期的欧洲行,我们参观惊人的历史建筑,品尝美食,结结巴巴地试图学一点点法语。那几乎就是天堂,只有一点,我们得到忠告,要小心所有的扒手和小偷。我们被告知:“马赛是一个一看到你就会偷你钱包的城市。”后来,在巴黎,我们就习惯警惕了:在地铁上,在市场里,甚至在艾菲尔铁塔顶端。扒手好像会到地极搜寻你。

  最糟糕的就是街上乞讨的。抱着他们的孩子、问路、在建筑物的台阶上乞讨。我们被警告,他们会骗取我们的慷慨,然后眼睁睁地抢劫你。虽然感觉不对劲,可是我们已经习惯于避免与他们的目光接触,我们挤在一起,走过那些伸出来的空空的手。其实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像别人告诉我们的那样死缠烂打。没人把婴孩硬塞到我们怀中,也没人曾被抢劫。当他们伸出手时,我们摇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我们对他们视而不见。

  然而有一天,当我们离开一座教堂时,我的朋友马特再也忍受不住了。我抬头发现我已经把他落下几步路,他站住了,手里拿着几欧元,递给了一位身披披肩的年迈妇人。他快走几步跟上了我。他简单地说:“我没办法拒绝。”

  我顿时觉得非常羞愧,面对他不顾忠告的本能的慷慨,我自愧不如。

  马特简单的举动使我想起了布道家托尼.坎波洛的话:“上帝把财富放到了我们手中,没有跟我们要任何保证,确保我们使用祂所赐给我们之财物取悦祂。我们岂不应照祂对待我们的方式对待他人吗?末日,当我站在祂面前时,祂会问我是否帮助了有需要的人。我不认为如果我这样说可以洗脱罪名:‘我想过,但是他们不像值得帮助。’”1

  当我们中其余的人都出于惧怕,顺从地不把这些人当人看时,马特伸出了援手。他蹲下,微笑,把这些钱给了我们中最小的一个。“因为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渴了,你们给我喝;我作客旅,你们留我住;我赤身露体,你们给我穿;我病了、你们看顾我;我在监里,你们来看我。”(太25:35,36)



梅洛迪.若茨曼是加拿大安大略省咸美顿(哈密尔顿)市麦克马斯特大学的一名研究生。她持有安得烈大学的英文和新闻本科学位。

 


不顾一切的信心

奥伦.内提伯格

  从我们在乍得(查得)伯利的医院步行至尼日利亚(尼日利亚),在到达喀麦隆的边境之前,你会穿过许多部落,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有南格热语、马拉巴语、莱勒语、赞母语、穆萨耶语、奈特利语、多普利语、 法语和阿拉伯语。

  一位妇女来到我们的医院。没人能听懂她的话,但她带来一个生病的女婴。我们迅速地诊断出她患的是疟疾,便开始给她静脉注射奎宁。很明显,那位母亲没有钱,但我们还是做了我们经常做的事:我们给这个孩子免费进行了治疗,还给母女俩食物吃。她的婴孩需要连续3天进行输液治疗,然后才可以重新进食。我们让母女俩在医院里住了四天,同时也在想方设法看看我们能为这个家庭做些什么。

  一天我发现这位母亲在读圣经,并且看到了“豪萨语”一词,这是尼日利亚北部的一个语言。我谨慎地说出了我唯一知道的豪萨语“Sannu”(你好)。她非常惊讶,眼睛一亮,并大声地重覆说:“Sannu! Sannu! Sannu!(你好!你好!你好!),并握着我的手,就好像我是她好久不见的朋友一样。你能想象一个拥有120多种语言的地方吗?没人会听懂你的话!

  真是上帝的安排,为我们工作的一个妇女娜奥米在尼日利亚住了好多年,并可以讲出一口流利的豪萨语。我立即叫来了娜奥米,她便来跟那位母亲说话。我们得知她叫纳戈德,我们也听到了她那难以置信的故事。

  一个来自乍得的南格热族男人到尼日利亚去找工作。他遇见了纳戈德并跟她结婚了。他们生了一个女儿,他们给她取名叫蒙福(Blessed)。“博科圣地”恐怖集团开始专门杀害乍得人。她丈夫身陷埋伏,逃到了旷野,消失了数月。那时纳戈德反而变得更加乐观。那是完全的、不计一切后果的乐观。

  纳戈德想她的丈夫是不是已经返回到了乍得,因此她做了一件任何不顾一切的乐观型个性的人都会去做的事。她出发去寻找他。她越界进入喀麦隆,从一间教会到另一间教会,要来正好够她到下一间教会的钱。她来到了乍得,并试图打听她怎样才能找到南格热族。当她离家越来越远时,渐渐地便很难再能找到说豪萨语的人了。她在每个村庄里都会住上几天,到处寻找会说豪萨语的人。纳戈德来到了一个距伯利42公里的村子凯洛,并且得知她已经临近了南格热族的中心。因此她艰苦跋涉了42公里来到了伯利,一路上她步行了几百公里,后背背着两样东西:蒙福和她的豪萨语圣经。

  一路走来,纳戈德荒唐乐观地相信着毫无证据的事,她的忠心从未动摇。

  一到伯利,她的麻烦只不过刚刚开始。纳戈德在一个市场里住了三天并睡在那里,寻找能听懂她话的人。她没有吃她仅找到的那一点面包屑,而是把它给了蒙福。当蒙福患上疟疾时,一位陌生人把她们送到了我们的医院。

  我们给纳戈德吃了一些东西。当她体力开始恢复时,她也开始有了笑容。她的眼睛有神了,蒙福的眼睛也有精神了。一路走来,纳戈德每天都不断地阅读她的豪萨语圣经。

  娜奥米是个有四个儿子的单身母亲,她为纳戈德的缘故满含泪水地来到我面前。她求我允许她把纳戈德和蒙福带到她家。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我不知道纳戈德是否找到了她丈夫。我不知道她丈夫是否已被“博科圣地”组织所杀害,或是藏在非洲丛林中,还是在尼日利亚、喀麦隆或乍得寻找他的妻子和孩子。

  但是我知道上帝在最恰当的时候把内奥米放到了纳戈德的路上。我知道若没有我们忠心的捐助者为蒙福提供了免费的救命药品,她就一定会死于疟疾。纳戈德的乐观、决心和忠心拯救了蒙福的生命,也许也拯救了她自己的生命。

  纳戈德把那不顾一切的乐观精神付诸了行动。彼得会不会同意此举是忠实的另一种解释呢?有逻辑思维的人会做出恰当的计划或是有成功的把握,而这两样她都没有,尽管如此,在母性的本能和一本豪萨语圣经的支撑下,纳戈德还是出发去盲目地寻找她所确信的事。

  母女俩吃饱了,健康了,也高兴了。纳戈德不住地感谢我,不断地祈求上帝因蒙福在我们医院获得免费医疗而祝福我。我们救助人员的忠诚使其得到了救助。

  但是纳戈德却不知道 ,她自己的忠心、她那不顾一切的乐观已经使我受益了。



奥伦.内提伯格和他妻子丹娜是非洲乍得伯利医院的内科医生。他们家中有两个儿子——里欧赞恩,两个女儿——艾迪生朱尼珀。想要知道他们在乍得的更多工作,请在missionarydoctors.blogspot.com网站上关注他们的博客。

 


忠心遵守安息日

雷蒙德.艾迪维农.胡嫩克沛

  圣经中但以理和他的朋友致力于按照上帝的原则而活的故事,在关键的时刻一直强有力地支持着我。跟随基督意味着背起十字架,包括在像贝宁这样的国家里遵守安息日。

  我是在科特迪瓦(科特迪瓦)长大的。在2001年,我到贝宁(贝宁)去继续我的学业,在此期间我和两个哥哥住在一起。较小的那个哥哥是复临信徒。我开始参加复临教会聚会,并于2007年受了洗。尽管那时我是个复临信徒,但是我还是在安息日参加了入学考试,直到我得到了能进入大学的毕业证书。

  然后我参加了一所师范学院的入学考试,并被录取了。因此在2009年11月,我去了贝宁北部的纳迪丹古,在那里继续读大学。

  在纳迪丹古,我们会在安息日上课并考试。我设法逃课去教会,但遇有考试时,我就不去教会而是去考试。我的内心在挣扎,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不定期地去教会。我请求教会中的一些弟兄为我祷告,然而祷告似乎没起作用。

  但是在我上大二期间,上帝帮助我做出了我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一个微积分的考试被安排在了安息日。我犹豫了。我该不该在安息日参加考试呢?最近我们教会牧师的女儿决定坚守安息日的见证使我更坚定了。我也重读了但以理和他朋友的故事,又读了《善恶之争》中改革家的故事。我决定不去参加考试,而且不单是这一次考试,以后所有安排在安息日的考试都不再参加。我甚至准备好为荣耀上帝的缘故而放弃我的学业。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做出的决定,然而上帝的灵帮助了我。安息日来到时,我去了教会。我的朋友们无法理解我。有的朋友还问了我一些问题。这就成了我与他们分享我信仰的机会。

  我没有参加考试,然而上帝向我显出了祂的能力。我的老师照我一直以来在课堂所得到的成绩给我相同的等级。这个神迹激励我对上帝更加忠心。直到我在纳迪丹古的学业结束时,上帝使我遵守安息日为圣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很不幸,那并不是我遵守安息日的最后挑战。三年学业结束后的毕业典礼就在安息日举行,尽管靠着上帝的恩典,我在班级里是名列前茅的学生,但是我选择不去参加毕业典礼。这又是一个对我的朋友和老师讲解有关安息日问题的机会。

  随后,在2014年,我有机会在西非塞内加尔参加了进修统计学的入学考试。当我知道安息日要上课时,我没有去。我的一些亲戚不同意我这样做,但对我来说,只有上帝的旨意才是最重要的。我决定在我家附近继续我的学业。考试还是会被安排在安息日,但是我总是选择遵守安息日而不参加考试。期末考试也安排在安息日,但是主干涉了,老师允许我在另一天考试。

  遵守安息日为圣对许多人都是一个挑战。我的经验帮助我明白,我们不要害怕把自己完全交给上帝。不管有多少阻碍,上帝总是保守着我。现在我正在读数学的博士学位,之前曾因我坚守安息日而对我很失望的教授在做我的导师。

  我们的上帝是奇妙并大有能力的。在祂没有难成的事。愿我们选择信靠祂。



雷蒙德.艾迪维农.胡嫩克沛是西非贝宁共和国的一名博士生。

 


传递上帝的祝福

卓妃怡

  在马来西亚的群山中沙巴州的丘陵上,坐落着一座小村庄。要抵达这座村庄,必须经过36公里颠簸路途抵达一条河。能否渡江还未可知,旱季渡江会很顺利,但在季风时节,水位涨得很高,渡江就不可能了。

  倘若你过了河,到班邦安村还要走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村子的风景很美丽,倘若你登上最高的山岗,你就会远远看到京那巴鲁山的背面。

  班邦安人以农业维生。这村和40分钟步程外的邻村共享一所学校。这所学校名叫班邦安复临小学,其中有三名教员在教1-6年级。今年有53名学生注册,但是在收割季节、撒种季节和雨季,实际上课人数则会骤降到20人。在这个父母勉强才能让孩子得到温饱的地方,有时学费他们都无法负担得起。

  在过去的13年中,以斯帖.戈伯一直忠心地支持着班邦安学校的工作,不辞辛苦地指导其中的学生。她出生于德国的一个小村庄,家境贫寒,家中排第六。她的父母的收入很难养家糊口,然而他们还是努力让她完成了学业。

  以斯帖热衷于教育事业。对她来说,支助学校不仅意味着给予经济援助来付教师的工资或资助学校费用。她说:“让世界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好一点点,不只是推一把,然后说:‘好啦,很高兴认识你。再见。’无论贫富、是否受过教育,人都需要被尊重、公平与公正地对待。无论一个人来自何方,他们都要知道他们乃是我们天父的公主和王子。”

  司提反*是班邦安学校的毕业生。在初中时由于误交损友,一直行差踏错,一路下滑。他有很大潜力,然而似乎对学习不感兴趣。以斯帖很坚定。她告诉他:“好的,年轻人,我不会强迫你;你有自由。但是我爱你,你的最后一年,我要让你转学。你愿意考虑吗?”司提反以转学告终。

  “前两个月,他给我发了一条又一条的信息,”以斯帖回忆着,“恳求我允许他回到他原来的学校,因为他实在是太痛苦了。”但是八个月后,司提反告诉以斯帖,新学校如何改变了他的生命。他成为了一名属灵领袖,参与教会活动。“他还有一段路要走,但是上帝必带领他,”以斯帖说。

  “我们可以改善他们的生活;我们甚至可以使他们身体更健康,”以斯帖补充到,“但是我们若不设法把福音带给他们,并帮助他们接受耶稣为他们个人的救主,我们所做的算什么呢?”

  以斯帖还在继续指导学生,她说:“不是我的信心使班邦安学校前进,而是班邦安使我信心前进。

  “有时我感到我已筋疲力尽了。然而但上帝赐我力量,我便可以如鹰展翅上腾。上帝已经赐福了我,赐福了我的家庭。我需要把这祝福传递给他人。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给出去什么,因为我得到了太多的回报。”



* 不是他的真名



卓妃怡来自新加坡,在Studio Elpizo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