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之靈
一本超越時間的書──《善惡之爭》出版百周年

  一百年前,懷愛倫發表了這本書的最終版本,許多人都認為這是她最重要的一本書。她說:“我很是著急,要看到這本書比我已經寫的任何一本別的書有更廣大的流通量;因為在《善惡之爭》中,比在我任何一本別的書中都更明確地說明了給世界的最後警告信息。”1

  該書起源於一個兩小時的異象,那個異象打斷了在1858年的一場喪禮。2 她初次發表關於那個異象的記述只是一本只有219頁小冊,頁面尺寸是 3.5″ x 5.5″ (8.9 cm. x 14 cm.),書名是《屬靈的恩賜:基督和祂的天使們與撒但和他的使者們之間的大鬥爭》。有些人可能想知道她為什麼寫得那麼簡要然後又在50年間不斷重複地增加其內容。

  因為對這信息的緊急需要,儘管不完全,她還是催促她早期的著作儘快付印了。她對《評閱宣報》的編輯烏利亞·史密斯解釋說:“多年前我蒙指示,我們不該因為我不能把這事準備得完全,而推遲發表所賜給我的這重要的亮光。……我蒙指示,我應該以人們可得到這亮光的最佳方式將之呈現在人們面前;然後當我領受更大的亮光時,當我使用上帝已經賜給我的才幹時,我就會有增加了才幹用在寫作和演講上。我要改善每件事,盡可能地使之完全,好使它被有才智的心接受。”3

後來的版本

  在後來的20年間,懷愛倫寫了另外五本關於聖經歷史的書,但是直到1884年,她才有時間擴展她那本涵蓋後聖經歷史的書到492頁──相當於起初的版本的四倍。在發行了1884年版不久以後,她在歐洲留了兩年時間(1885-1887)。當她訪問了宗教改革的歷史遺址時,她決心再寫這本書,使它對普通讀者更有吸引力,並且要清楚地表明十六世紀的新教改革和復臨運動的連貫性。她為1888年版寫了約190頁新內容,使《善惡之爭》的最終頁數到了678頁。當出版社在1910年報告說,1888年版的印刷模版已經嚴重磨損,需要重新排版時,她決定重新檢查這本書並再次改進它。4

使用歷史資源

  1911年版的一個重要問題就是改變文學標準。在十九世紀的美國,世俗和宗教作家通常都自由地從別的作家中引用材料,出處可以注明或不注明。5 論如何,為滿足二十世紀增長的期望,懷愛倫要求她的文學助理追溯並鑒別在1888年版《善惡之爭》中所有引用資料的出處。在這麼做時,她的助理們發現有些引文很容易找到出處,有些卻不容易。她指示他們把引自不再出版的書籍中的引文,換成更好更易找到出處的書籍中的類似的陳述,以便想要檢查她的主張的讀者們可以在公共圖書館中做成這事。6

  懷愛倫因新版本而歡喜快樂,並且毫不含糊地認可了它。7 然而,這種對基督復臨安息日信徒所認為是靈感啟示之書籍的編輯工作,卻引起了關於她的異象和她使用歷史資源之間的關係的問題。她兒子懷威利在經她母親特別認可的一段話中,解釋說:“她所寫出的事乃是描述〔在異象中〕賜給她的閃光圖片(譯者按:指早期的視投射系統)和其他表現。……在……寫出……這些景象時,她用了優良而清楚的歷史綜述來幫助,向讀者說明她正盡力要呈現的事。當我還只是一個男孩時,我聽到她向我父親讀D’Aubigné的《改革歷史》……她已經讀過宗教改革的其他歷史著作。這有助於她給在異象中呈現在她面前的許多事件和運動定位並予以描述。”8

  從懷氏一家在歐洲的一個經驗證明了這一點。懷威利回憶,一個安息日,在巴塞爾,“當我向母親讀〔懷利的《改正教歷史》〕時,她打斷了我,並且講了書裡較後頁面中的事,還告訴我了許多那本書裏根本沒有的事。她說:‘我從未讀過那個景象,但它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面前出現過了。’”9

  懷威利感到很驚訝,問她說:“為什麼你不把它放進你的書〔《善惡之爭》〕裏呢?”她回答說:“我不知道把它放在哪兒。”由此他明白了,雖然她對書中的歷史內容的控制來自於異象,但她也用歷史作品來識別她在異象中見到之事件在地理上和年代上的關係。10

特別的西班牙版本

  在將《善惡之爭》翻譯成西班牙文期間,有些人注意到,書中沒有提到在西班牙的宗教改革。當這一忽略被懷愛倫注意到時,她指示她的職員為西班牙版本另外編輯一章。結果,西班牙的《善惡之爭》比英文版的多了一章,第13章,“在西班牙的覺醒,”帶有一個註腳:“本章是由C. C. 克莉斯勒和H. H. 霍爾編輯的,經作者同意插入本書中。”11

要產生更大的成效

  有數百萬計的《善惡之爭》在付印,但據其作者所說,其最偉大的成效還在將來。懷愛倫寫道:“這本書的流傳的結果不可按現在出現的景況來判斷,藉著閱讀這本書,有些人會被喚醒,並要有勇氣立刻使自己跟那些守上帝誡命的人聯合。但有更多讀了這本書的人不會採取他們的立場,直到他們看到書中所預言的事件確實發生了。一些預言的應驗會激發人的信心,相信其他預言也必要應驗,而當全地因主的榮耀發光時,在這工作的結束,作為這本書的結果,許多人會採取他們的立場,站在上帝的誡命這邊。”12

  作為關於復臨信徒之信仰根基的一本激動人心的進修書,《善惡之爭》這本書本身就是獨一無二的。它以多種語言多種版本流通著,濃縮版、刪減版、和英文的簡化版。

  ──傑里·慕恩在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密歇根州貝霖泉鎮的安德列大學神學院教授教會歷史。

  1 懷氏書簡之281, 1905, 在《文字佈道論》原文第127頁。
  2 懷愛倫,《屬靈的恩賜》,卷2 ,原文第265, 266頁;懷亞瑟,《懷愛倫:早期年代》(華盛頓特區:評閱宣報出版社,1985), 卷一,原文第367, 368頁。
  3 懷愛倫至烏利亞·史密斯,1884年2月19日(懷氏書簡之11, 1884)
  4 懷亞瑟,《懷愛倫:在榆園的最後年月》(華盛頓特區:評閱宣報出版社,1982),卷 6,原文第302-337頁。
  5 喬治·考科特,《在美國的歷史》,1800-1860(巴爾的摩: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出版社,1970),原文第134-136頁,引用在 R. W. 奧爾森的《關於聖所和懷愛倫的101問》(華盛頓特區:懷著託管委員會,1981),原文第66, 67頁;另見法蘭西斯D. 尼克,《懷愛倫和她的批評者們》(華盛頓特區:評閱宣報出版社,1951),原文第406, 407頁,引用在傑爾·慕的《誰擁有真理?關於剽竊爭論的另一個看法》,懷愛倫與現期刊物討論會(貝霖泉鎮,密歇根州:安得烈大學,復臨教會研究中心,2005),卷1,原文第46-71頁。
  6 關於詳情,見懷亞瑟的《懷愛倫傳》卷6,原文第302-321頁;懷亞瑟,《W. W. 普萊斯考特和1911年版的〈善惡之爭〉,懷著託管委員會架上檔,(復臨教會研究中心,安得烈大學,1981);也可以網上見到www.whiteestate.org;另見懷威利的《善惡之爭──1911年版》,在懷愛倫《信息選萃》卷3的附錄A和B中,原文第433-450頁。
  7 懷愛倫致威爾科克斯的書信,1911年7月25日(懷氏書簡之56, 1911),再現於懷亞瑟的《懷愛倫傳》卷6,第336頁。
  8 懷威利致“本會傳道總代理,”1911年7月25日。懷愛倫的認可在懷愛倫致威爾科克斯的書信裏,1911年7月25日(懷氏書簡之 56, 1911)。
  9 懷威利,“懷愛倫的異象,”1905年12月17日,原文第4頁,懷著託管委員會架上檔。
  10 同上;另見傑爾·慕恩,懷威利與懷愛倫:《先知與她兒子之間的關係》(密歇根,貝霖泉鎮:安德列大學出版社,1993),原文第427-431頁。
  11 懷亞瑟,《懷愛倫傳》,卷6,第337頁。克拉倫斯 C. 克莉斯勒是懷愛倫當時主要的文字助理,而哈利·哈威·霍爾是太平洋出版社的一位經理。
  12 懷愛倫,《文字佈道論》,原文第128, 129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