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臨傳統
上帝使用了一個人

古德勒·貝爾──在各種形式中都正直的信實朋友

  貝爾教授是密歇根州戰溪開辦的第一所復臨信徒宗派學校的教師。雖然因為他的嚴格要求,狹窄觀點,以及缺乏遠見,而成了一個有爭議的人物,但懷愛倫寫道:“我所看到的他,就如同一支已經照亮了許多人的蠟燭。”她稱他的教學是“必需的,可以使品格穩定的類型。”一名教師所能希望的不過如此。

  古德勒·哈珀·貝爾(Goodloe Harper Bell)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的生活受到了一句格言的過分支配,就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就值得把它做好”。結果,他所付出的代價是身體很不好。在1866年的秋天,貝爾──一名既受人尊敬又成功的密歇根州公立學校的教師,和一個朋友一起來到了戰溪開辦不久的西部健康改良院。……他必定是對他所見的十分賞識,因為在第二年,貝爾──一個有慢性胃病的人,為了自己的健康又回到了院裏……。

  他呆在院裏的那些時候,不但使他接觸到了嶄新而陌生的教義,還使他接觸到了一個熱心的教會會友,名叫奧斯本,與他同住一室。似乎貝爾很排斥其他人試圖改變他宗教觀點的努力,但奧斯本懂得代禱的力量。在說服無效的地方,祈禱卻得到了勝利。每個晚上貝爾上床並從外表看是“睡著”之後,他都聽見奧斯本大聲為他禱告。貝爾被深深感動了,這個經歷使他加入了基督復臨安息日會……。

勸說和說服者

  在十九世紀的最後二十五年中,很少有人像貝爾那樣為復臨信徒教會的工作做出了偉大的貢獻。他是一名教師、校長、導師、編輯、行政人員、作家和研究員。他成了第一所宗派主辦的學校的校長,並且在教會第一所大學的發展中發揮了強有力的影響……。

  貝爾(於1832年)出生在紐約州北部的水鎮。……儘管在奧柏林學院沒有貝爾的出勤記錄,但傳統的記錄是他曾短暫地就讀於這所學校。……(他)可能(於1851年)十九歲時,在一所一名教師的鄉村學校裏開始了他的教書生涯。……他……建立了作為一名最徹底和最成功的教育者的名聲。……

  當他成為一位基督復臨安息日會信徒的時候,就從公立學校退出,在守安息日的人中間開始從事學校的工作。到此時為止,復臨信徒在有關教育的事情上還沒有甚麼實際的作為。……當貝爾還在健康院恢復的時候,他作為一名教師的才能就被一些戰溪的年輕人注意到了,特別是那些受雇於《評論》出版機構的人。他被邀請為他們講授語法和寫作,他在華盛頓街舊北屋的一個房間裏開始了一所學校。他的學生中有W·C·懷特和J·E·懷特(譯者按:懷雅各牧師與懷愛倫夫人的兒女),J·H·家樂和W·K·家樂(譯者按:家樂醫生的兒女)……。隨著他在教學上既仔細又徹底的名聲傳開,房間很快就變得太狹小了。他被安排在最初《評論》的辦公室和印刷部裏。……在清理了二樓的垃圾之後,他受雇於戰溪教會的一些家長,去教他們的一些孩子。……他還在早晨和傍晚為《評閱選報》的年輕雇員代課……。

不只是閱讀、寫作和算術

  〔在1872年〕初,懷愛倫寫信給〔貝爾〕激勵他……去〔戰溪〕六月份開辦的學校教書。……本會已經準備好運作一所自己的學校了。……1872年6月3日,當十二個學生攀上從前《評論》印刷部顫動的樓梯,走向二樓又長又矮的房間時,貝爾在那裏歡迎他們……。他身材高挑,卻略顯單薄,微微躬著身。他的鷹鉤鼻子和飄動的長須在和善的面孔上甚為顯眼。他的教學品質很快出名了,不久他就發現必需遷到一個新的地方去。在換了幾次更大的處所之後,於1874年12月,學校最終轉移到了戰溪大學校園中新蓋的房子裏。西德尼·布朗斯伯格教授從1873年9月開始作代理校長,在他領導下,貝爾負責英語部的工作。

  接下來的七年時間,貝爾把一些原則深深地刻在了學生們的經驗中,那是為他們的生活而有的訓練。他熱心擁護懷愛倫在十九世紀七十年代所倡議關於基督化教育的教導,當宗派需要這樣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在那時堅持作一個前線教育工作者。然而,他的個人素質使他無法做到深孚眾望。對他的一些學生而言,不是欽佩他,而是懼怕他。但是後來許多人會說到他們對這個人──他的高貴、單純及孩子般的熱心──的愛,還有他們對他的完全、勤奮及教學技巧的愛……。

  (一位)學生特魯裏·W·李維斯後來也成了一名教師,他回憶說,貝爾是“我所見過的,在秩序和通常的禮貌上最完整,最全面的教師。”貝爾曾忠告李維斯,“……在每個細節上以徹底性和及時性按次序做事高於一切。”李維斯說這是貝爾的“要旨”……。

時代不同了

  作為課室管理的輔助,在戰溪大學,每個出勤學生的名字都被寫在每個班級的一張卡片上,還被編了號碼。每一位教師都有一個學生秘書,當教師提出一個問題的時候,學生秘書就喊一個號碼。沒有人知道甚麼時候自己的號碼會被喊到,但是“所有曾經長期在貝爾教授課堂裏的人都知道,當號碼被喊到的當兒,那個人要迅速地站起來回答問題。”

  李維斯講了一個丹·鐘斯的故事,這人後來成了全球總會的秘書。鐘斯是一位很聰明,但動作緩慢的男孩子,他只在仔細思考後才下結論。讓他讀一段課文,他會先找到段落再站起來。貝爾辛辣地說:“鐘斯先生顯然是睡著了。有誰把他叫醒吧。”丹回答說,他沒有睡覺,而是“在搜索段落。”貝爾回復道:“搜索!搜索!人們在密蘇裏州確實坐著搜索獵物!你是不是太虛弱而不能站起來呢?幫幫他,李維斯弟兄,幫幫他!”由於貝爾的“徹底的,嚴格的工作,”李維斯相信,“許多早期在信息上最好的工人,他們的成功都歸功於”這個“全面、完善的教育者。”

  “古德勒·哈珀·貝爾:老師,”由阿蘭·G·琳賽著,摘自《早期復臨信徒教育者》,喬治奈特編輯,安德列大學出版社,1983年。

  復臨信徒的教育已經由1872年的12名學生成長到如今的全世界近1千5百萬人。

  阿蘭·G·琳賽在澳洲新南威爾士州的庫蘭邦(Cooranbong)居住,退休前是澳洲亞芳代爾書院(Avondale College)懷愛倫/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研究中心的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