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健康
精神治療?

我妻子80歲了,有多年的背痛。我最近聽說有一本書,論述了免除疼痛的生活。我想這涉及到一種“精神治療法”。復臨教會對“精神治療法”的看法是甚麼呢?

  懷愛倫的態度非常堅決,她認為永遠也不能把我們的精神交給別人來控制或暗示,就像在催眠治療中所發生的那樣。她對意志力被正確指導所產生的效果則是非常肯定的。我們堅定地相信,精神在很大程度上支配著我們的健康和我們對疾病的反應。然而,我們不相信,所有的疾病都因精神而起。認為人能靠意志去掉癌症、嚴重的肺炎、瘧疾問題,或無須通過合適地排列和使用夾板就能固定骨頭,是很荒唐的事。

  但疼痛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疼痛不是疾病;而是一種症狀。疼痛對我們很有用。它使我們把手從灼熱的爐子上挪開,或者避開鋒利的物體。因此,疼痛對於我們正常的生存而言是必要的。然而,慢性疼痛又有不同,它表明一些神經受困擾,並且在某些方面它可以藉著持續的存在而變成永久性的。

  我們的大腦有一套通路刺激腦內啡(endorphin,也可譯為安多芬或內啡肽)的產生。它們是化學物質,功用類似於鴉片劑。鴉片劑是海洛因、嗎啡和可待因──罌粟一類植物的派生物。也許聰明的說法是,鴉片劑像腦內啡。

  有一些化學物質可以阻礙鴉片劑的作用,並且這些藥物治療也顯然可以阻礙腦內啡的作用。研究人員顯示,安慰劑的效果──這是一個對大約35%的人有效的方法,通過它,內在的物質將導致痛苦的減輕──是通過腦內啡系統得到調解的。鴉片劑的阻礙物也阻礙安慰劑的效果。安慰的工作乃是藉助暗示的力量,因為我們有一種反應機制,藉此我們的大腦可以抑制疼痛。但要記住,安慰劑效果只對35%的人有用。因此,要獲得成功,人就必須有對腦內啡的強有力刺激。還有,所能經驗到的疼痛緩解並不是百分之百的。當然,當痛起來的時候,任何程度的減輕都是非常受歡迎的。

  研究已經顯示,疼痛減輕的回憶在人的頭腦中有被誇大的傾向,對於這些得到了些緩解的人,會導致他們對緩解的敍述超過當時所實際經歷的。懷疑本身可能對這種腦內啡刺激反應機制的運作是反效果的,但如果我們不坦白說我們懷疑那基於重大的病因導致的疼痛會百分之百的消除,我們就不誠實了。我們深感不安的是人們可能忽視了疼痛的起因,而去追求疼痛的減輕。診斷總是應該先於治療的,即或治療將會是一種“精神”的過程也應先行診斷。如果沒有成功地進行一次認真的器官問題診斷,可能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您的妻子,可能有脊柱的退化情況,對此常規的醫生沒有甚麼意義重大的治療措施,對於疼痛也可能從心理適應方面尋求幫助。還要記得,禱告,仰賴主的顧念,也可能除去那些提升疼痛的焦慮元素。

 

 

Allan R. Handysides, 全球總會健康事工部的幹事。

 

Peter N. Landless, ICPA 的執行幹事和健康事工部的副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