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健康
廣泛抗藥性肺結核(XDR結核病)

  最近某人在被告知不可旅行之後,仍乘飛機去旅行了,在此事件中,結核病的XDR 形式真像媒體所報道的那樣危險嗎?或者這根本就是杞人憂天?

  我們相信你知道安德烈.斯比克的案例,它造成了全球性的後果。
  2007年3月,安德烈.斯比克被診斷得了結核病。醫生給他進行了標準的治療,但感受性試驗顯示他所攜帶的是多藥耐藥菌株(MDR),而且他也得到勸告不能去旅行。進一步的試驗顯示,細菌實際上是廣泛性抗藥的(XDR)──但與斯比克取得聯繫很困難,因爲他提前了自己的旅行計劃,已經去希臘結婚了。
  5月22日終於與他取得了聯繫,他被告之要向意大利的衛生局彙報,但是他卻飛到了布拉格,然後又到了蒙特利爾,最後駛回美國。
  終於,斯比克被隔離了,但他已經乘過許多的飛機。有好幾百個他所接觸過的人不得不接受檢查。
  XDR 結核病形成了一個全球性的挑戰,如果得不到抑制,就有可能導致1900年以前的問題。
  MDR 結核病對許多抗生素是有抵抗性的,但是XDR對幾乎所有的藥都有抵抗性。這就意味著我們不得不靠自己身體的抵抗力來保衛我們自己。
  當然, 在一些HIV(艾滋病毒)猖獗的地方──比如南非──對結核病的無能爲力將意味著嚴重的後果。
  檢疫的問題將會擡頭,伴隨著所有的辯論──支持的和反對的──以及個人自由和人口安全之間的衝突。強迫接受旅行限制需要相當大的權威,誰有這樣的權威呢?疾病控制中心(CDC)要求斯比克向意大利當局彙報,但他卻對勸告置若罔聞。這就引出了政府是否有足夠的力量或協議強制執行的問題。很顯然,關於控制公共健康風險的限度需要界定。
  如果沒有別的,那麽,這個案例乃是把XDR結核病放在了聚光燈下。它也向公共衛生界提出了如何處理這個棘手難題的問題。
  在南非,疾病成了一個真正的問題,人群中存在感染HIV的巨大恐慌。缺乏治療傳染病的藥物,加上先天免疫力被嚴重阻礙,感染HIV的人群處於極大的風險之中。在這樣的情形下,超過百分之二十五的人口可能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有數百萬人被傷害。
  不能用藥物來控制這種形式的結核病,加上數百萬人沒有能力抵抗它,意味著它會成爲一個更大的問題,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有一些人從免疫學角度能夠抵抗結核病的XDR形式,我們需要記住,在抗生素出現之前的時代,結核病是一個主要的殺手。
  使用BCG(卡介苗)疫苗對結核病免疫是有用的,但幷非徹底安全。基本的健康保護措施變得極爲重要。其中包括基本的衛生實踐。在公共場所吐痰和咳嗽是嚴重的健康冒險。飯前便後或咳嗽噴嚏之後洗手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人有了咳嗽、減重、疲乏或者夜汗,就需要仔細檢查以排除結核病。當人感染了XDR形式的結核病時,就必須採取隔離技術來照料病人。
  “這樣費力忙亂只是小題大做嗎”?我們猜不是!這是一場剛剛開始的與復發的舊疾病之間的新戰爭。我們應該記得在過去的時代中,良好的營養、陽光和休息是唯一可以提供的治療。這些極大地提升了個體的抵抗能力。當我們面對抗菌素抗性的時候──我們作爲有多種傳染性的有機體──我們健康的根本狀況就變得越來越重要。如果我們還沒有實行一種健康的生活方式,XDR結核病的出現是讓我們醒悟的另一個理由!
 

Allan R. Handysides, 全球總會健康事工部的幹事。

Peter N. Landless, ICPA 的常務理事和健康事工部的副幹事。